医,一会儿到了舒州通判的家中,千万不能叫错了称呼。
这话倒是沈神医爱听的。
他在马车里就演练了起来,也对淮西王直呼其名了好多回。
陈玠每回都是不厌其烦地应了,并且还说为了感谢沈神医愿意大老远的从庐州急急忙忙地感到舒州来,他晚些时候会寻人再为沈神医打两套针。
这下,沈神医就从头到脚都舒服了,也跟陈玠说了句掏心窝子的话:
“还是你对我好。”.
孟瑶为了曲云阔的事,离开了舒州州府两日。
昨日她虽已回了州府,却因为过于忧心曲云阔的病情,也是未有去到府衙。
今日,孟瑶则趁着沈神医还未有到,先到府衙之中处理起了公务。
她本以为,那位神医既身在庐州,又是年事已高,怎么也得到太阳落山之前才能赶到这里。
没曾想,她才在府衙中吃过了午食,家中便来了人,告诉她庐州那边的神医已经被陈玠领着进府了。
孟瑶原本想要再处理一会儿手上的事务的。
然而家里的消息来了之后,她也就心神不宁了。
在又过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之后,孟瑶还是命人备了车,赶回家中。
所幸,在孟瑶赶到的时候,这位神医还在进行施针前的准备。
府中的女使们见自家大人回来了,便围上前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向她禀报起来。
“大人,这位庐州来的神医,看起来好生年轻,根本就看不出他有六七十岁了。”
“大人,沈神医看起来好像很有把握,还会和奴婢们开玩笑呢。”
“他让我们把您的那间屋子烧得热一些,再热一些,说是那样他才好给曲大人施针。”
孟瑶听着这些话,问道:“那你们都按照沈神医吩咐的做了吗?”
这句话一出,见到她回府便立马围了上来的女使们便都像小鸡啄米那般地点头说道:“做了做了。”
“好,我过去看看。”
说罢,孟瑶快步走向了这两天给曲云阔借住的那间主屋。
没曾想,她才推门进去,就让正在里头准备施针的那位长者给说了。
“不是跟你们说了?我没说可以开门之前,这间屋子的门别开开关